要是什么,要是什么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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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什么,要是什么词性?

图文无关

青梅竹马的夫君回来了,他在外征战五年,回府之日却带回来了一个美貌的女子。

他拉着她的手眉目含情,满脸宠溺的唤她:“娇娇。”

我和他自幼时相识,这个曾经和我说着携手同心、白头到老的男人,如今拥着另外一个女子在我面前柔情蜜意……

青梅竹马的夫君带回来了一个明媚娇俏的女子,叫王娇娇,是他在战场上救回来的一个难民。

我忍受相思之苦整整五年,日日佛前期盼他能安然凯旋,夜夜不能寐,我以为他也会同我一般相思难耐,毕竟我和他的姻缘是他主动向圣上求来的。

我还记得,新婚那夜,他紧紧的抱着我说话都带着哭腔:“阿凝,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回过思绪却只看到眼前带着一片冷漠熟悉又陌生的脸,分别五年,他再见我却只是轻微的抬了抬眼。

冷若冰霜的眼神生生止住了我想要拥抱的双手,我不露声色的收回动作对他端正行礼,长袖之下却将手绢绞的变形,勒的双手充血都未曾放开。

他依旧是一语未发,倒是他身旁的女子却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挽着他与我擦肩而过。

我吩咐着下人忙前忙后的操持,挑了最好的院子安排那个女子住下。

我的贴身丫鬟秋月却在一旁打抱不平,觉得自家夫人太过柔弱,将自己的夫君就这样大方的让出去,还将将军曾经亲手为我打造的院子也让了出去,早晚这大宅的女主人也要让出去了。

我只是低头笑笑不语,既然是他喜欢的女子,便遂他的意,把好的都让给她,我不愿像个妒妇一样与人争风吃醋。

他已经平安回来,但是却不是一人回来的。

我依旧夜不能寐,在佛堂前跪拜片刻却不知道在为谁求的平安。

秋月悄悄在一旁说话,原来他回来的第一夜就让那个女子入了他的寝房,屋内传出的阵阵女子痴痴的娇笑和男人的喘息和低吼,惹得屋外的丫鬟都红了脸。

我想我应该是要难过的,却不知为何心中一片淡然,我提笔想将未抄完的佛经抄完,满脑子都是曾经的回忆……

婚后的两年,他将我宠到极致,养的我十指不沾阳春水,活泼的性子也渐渐沉稳。

我似乎都忘记了自己曾经也是一个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野丫头,渐渐的真有了一些贵族女子的气息。

第三年,边境敌国来犯,更是派了细作潜伏在国都散播谣言,说是得了神物相助,竟然猖獗放话一月之内破国都。

一时间人心动荡,朝廷不安。

他接连几日都在宫中和圣上商议到很晚,我心中也隐隐担心。

夜里为他更衣时,他紧皱眉头用力抱着我说:“阿凝,要打仗了……要是我死了,你别等我,找个爱你的人改嫁吧。”

我不安愈渐浓烈,他自幼便和常人不同,不仅心智成熟超于一般孩童,更是天降神才,入军营时不过幼学,却在军营展现出超出常人的能力,束发之年便被封为大司马骠骑将军,是圣上亲封的战神。

然而这样的一个人却在殿前跪了整整三天三夜只为了娶我,然后不过两年时光,他告诉我,要是他死了,让我改嫁。

如今他回来了,却带着另外一个女子,日日缠绵,不愿见我一面。

啪嗒一声,我被风吹动的门窗声响打断思绪,最近不知为何我总是频频失神。

初秋的夜里还是有些凉意,背上不知何时披了一件薄毯带着点淡淡的药草香,想必是秋月刚刚进来过来的,她向来是细心的。

烛火摇曳,思绪这么乱抄佛经并不心诚,我无奈叹气。

唤了秋月,她将将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个暖手炉。

不过刚过立秋,这次的秋天的确是格外的凉,也不至于这么早就用上暖炉吧,我正想笑她。

她却撅着嘴气鼓鼓的抱怨:“气死了,不就是将军和她待在一处嘛,至于拿这东西来羞辱我家夫人,将军和夫人恩爱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面讨饭呢!”

说罢,她又觉得自己应该是说错了话,小心翼翼的观察我的反应。

我无奈的看了看她,伸手接过了暖手炉,的确暖和。

“夫人,你要用我再给你取别的去,不要那个女人碰过的,小心晦气。”

闻着暖手炉里的淡淡药香,竟有些犯困了,秋月贴心的扶过来,这丫头是个直来直往的性子,但是心思却细腻着。

我将她从将军府门口救回来的时候,小小的个子浑身脏兮兮的。

她一开始见我也总是垂着头,不敢说话说话,但是却分外懂事的在院里抢着活干。

我似乎看到了当初的自己,便把她一直留在身边。

如今将军带回来了新人,对我又这般冷落,这丫头整天皱着眉头替我埋怨。

我朝她摆摆手,示意她别再说这些话,手里捧着暖炉是暖和的多,那就当我是个不争不抢的傻子吧。

说到底,我还是放不下哪个夕阳下朝我笑的一脸灿烂的少年,他说:“阿凝,于万千茫茫人海之中与你相识甚早,是宣恒三生有幸。”

他曾经带给我光,如今无论他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愿意尊重他。

这一次,宣恒回府已经有半月余了,可我却只在他回府那日见过他一面,就连是用餐他也是在自己屋内不曾出来。

起初,我按照他的口味备好一日三餐,亲自送去。

而那个叫娇娇的女子,衣衫不整的依靠在房门,眉眼尽是娇媚的神色:“夫人不用亲自前来送餐,恒郎说了,夫人劳累了,以后我来伺候就行。”

我不愿与她争辩,端着食盘的手却未松动。

片刻,才听见屋内那人的声音,带着疲倦:“娇娇儿,这种粗活你让她来,你小心烫了手!”

五年未见的夫君当我的面说的第一句话竟是如此。

娇娇朝我得意的笑了笑让出进门的通道,我却一瞬间好像脱了力。

秋月在一旁眼疾手快的扶了我一把,顺手端过食盘用力的放在地上,话里带着怒意:“将军,夫人受了风寒体力不支,就让娇娇姑娘好好伺候你!”

我脑子里思绪万千,我想不明白,他为何要这般对我。

他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少年,我想当面质问他为什么,但是我只能任由秋月扶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秋月一路上哭哭啼啼的替我抱不平,还说着要是因为这个惹怒了将军处罚她,她也要当着将军的面替我问一问。

我伸手止了她的话,冲她摇摇头。

此后,我依旧是每日按照他的口味备好餐食,也只让下人送去。

院里的小丫鬟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无非就是在讨论着,将军对那个新进府的娇娇姑娘如何如何上心。

但意外的是,她们话语之间还有几分为我感到惋惜和不值。

秋月给我梳着头,玩心大发的给我变着花样的挽了几个发髻,嘟着嘴说道:“我们夫人这般国色天香,当初也是排着长队的富贵人家求娶的对象呢!”

我不禁笑出了声,我当初可真没有几个人喜欢我的,也就宣恒追着我不放。

从我记事起,我便在庄子上长着。

只有苏嬷嬷管我吃住,庄里其他人都心照不宣的未曾提过我的父母亲,奇怪的是庄里只有我一个小孩子。

苏嬷嬷总吓唬我庄子外面有吃人的妖怪,我也从来不敢跑的太远。

也就是唯一的一次,我目睹了几个浑身带血的黑衣人把一个会动的布袋子扔在了庄子门口。

等他们走远消失不见,我才轻轻打开布袋子,看到的竟然是一个满脸是血的小孩子。

我吓得一路哭喊着回去找嬷嬷,最后高烧烧了两天两夜,睁眼却看到有个小人趴在床边。

清醒过来才知道,原来这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就是我在门口看到的满脸是血的人。

虽然看起来和我一般不过四五岁的样子,但是却像个小大人一样说话一板一眼的。

嬷嬷问他为什么父母在何处,为何被人浑身是血的丢下,他也不哭不闹,只是摇摇头说自己不记得,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叫宣恒。

嬷嬷也心疼收留了他,我也终于有了一个同龄的玩伴。

那时候,我和他在庄子里度过好长一段开心的日子,他会帮我赶跑发狂的野狗,会爬树帮我摘果子吃,带我爬上屋顶看月亮,带着我在冬天的结冰的湖面滑冰。

被嬷嬷处罚的时候把我护在身后,在半夜偷偷翻窗户进来给饿着肚子的我带鸡腿,在我害怕的时候拉着我的手说:以后会变成大将军护我一世周全!

嬷嬷只笑我们两是小屁孩过家家,他却一脸认真的一字一句重复一遍又一遍。

再后来,他如愿入了军营,一别就是五年。

再回来,他已经长高了好大一截,稚嫩的五官已然有了坚毅的轮廓。

一看见我就冲过来把我抱起来转圈圈,然后又一脸通红的把我小心翼翼的放下。

他说:“阿凝我好想你,我好怕你会忘了我了。”

我仰着头看他发着光的眼睛,第一次少女的初心萌动。

他拉着我在田野里狂奔,在夕阳下红着耳朵轻轻的亲了我的额头。

对我说:“阿凝,你长的真好看,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女子。”

然而我和他相处不过月余,他又应召再次上了战场。

出发之前,他拉着我到苏嬷嬷跟前,发誓一定会回来娶我为妻。

苏嬷嬷看着我和他,叹了叹气,没说话,那时我看不懂她眼神里的复杂情绪,也知道她对这件亲事是不满意的。

宣恒在外征战的日子里,我小心翼翼的攒着自己的嫁妆,期待我的少年成为一个大将军意气风发的回来娶我。

也想让苏嬷嬷知道,宣恒是值得托付的好郎君。

但是我没有等到宣恒回来。

那天,庄子冲进来一批凶神恶煞的山贼,见人就砍,一夜之间整个庄子血流成河。

苏嬷嬷塞给我一个包裹,告诉我:凝儿,宣恒是有抱负的人,他要走的路和普通人不一样,嬷嬷不想你再卷入世俗纷争,只是希望你能和相爱之人相伴携手一生,是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这也是你娘亲的遗愿……

她在山贼冲进来之前,用力把我推进暗道。

我哭喊着在暗道里拼死推门,双手都已经伤的见骨,都无法移动石门半分,我在暗道里哭的昏死过去。

再醒来也只得顺着狭窄的通道慢慢爬行,只有一片黑暗,我忘了时间也忘了疼痛和饥饿,哪怕是摸到一些类似人骨的东西,都忘记了害怕。

我大概是凭着宣恒会来救我的信念,找到出口的时候,看到洞口透出来的微弱的亮光都感觉到虚幻。

暗道的出口是乱葬岗,我捡着某些不知名墓碑前供奉的一些都已经快腐烂的贡品狼吞虎咽,一心只想自己活下去。

苏嬷嬷给我的包裹里放着一件嫁衣和一些银两,我只想回去寻她,我没有时间伤心,我要回去救她。

然而却被人贩子半路抢了包裹,还差点被卖给城里的千户做小妾。

我假意顺从,趁着看管的人放松警惕,连着用钗子扎死了两人,我对着他们的脖颈快准狠扎了下去。

嬷嬷说的,人的脖子是露出来的最脆弱的地方,一定要准。

我换上那些贼人的衣服,放了火,趁乱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我一路逃回了庄子,躲在庄子附近,拿着大刀的山贼满脸凶横的守在门口,蹲了几日也没敢冲进去。

最后,阴差阳错,我在乱葬岗找到了苏嬷嬷。

她和一群尸体堆在一起,尸首早被野兽啃噬殆尽,只有几片碎布和木簪能辨别出来。

我悲痛不已,却不敢哭出声来,我敛了苏嬷嬷的尸骨安葬之后,便一路沿着宣恒离开的方向寻去。

我穿着破烂的布衣,在无人之处将自己的胸部凸起裹了一圈又一圈的裹平,抹花了脸,浑身弄得恶臭不已,让人避之不及。

怕再招来贼人觊觎,不再开口说话,怕暴露自己的是个女子招来祸端。

我沿路乞讨,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只是饿的发狂的时候,什么也吃。

我和凶狠的恶犬抢被人丢下的半个肉包子时,宣恒找到了我。

他身上还穿着盔甲沾着血污,满脸还惊恐未定和心疼,我以为我又产生了幻觉。

他温热的眼泪顺着我的脖子流了下来,我被他紧紧拥在怀里,铁质的盔甲冰冰凉凉硌得我骨头都要碎了。

我愣了半晌才知道自己不是在梦里,长时间没说话,张着嘴啊了半天才零零碎碎叫出他的名字。

他抱着我说对不起,他说他该死,他说他回来娶我了。

宣恒将我细心安顿好后,留了两个副将在门口守着确保我一切妥当之后,才进宫复命。

我从旁人得知,宣恒回来的那天还未回宫面圣,便只身前往庄子里寻我。

发现庄子已经被贼人占领,他发了疯般斩杀了百余人,挑了为首的人手脚筋反复折磨,问我去了哪里。

最后得知我趁乱逃跑了以后,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寻我数日,他的下属都担心他会就此疯过去。

他进宫一连好几日都没有回来,但期间,顿顿有人变着花样的送来精致的食物,我却一口都难以下咽。

我躺在柔软的床上翻来覆去也未曾入眠,不敢闭眼,担心这是一场梦,像之前很多次那样。

只有听着小将们绘声绘色的描绘着他们的大将军多么的英勇的时候,我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真实感。

我在窗边守了几日,宣恒终于回来了。

他急匆匆的冲进来对我又抱又亲,告诉我要给我一场全国都最盛大的婚礼。

他满脸兴奋的样子让我忘了他已经到了束发之年,脸上的笑容和那个夕阳下红着脸的少年一样。

我才知道,原来他进宫,圣上封他为御赐骠骑大将军,还为他和圣上唯一的公主赐了婚。

他在殿前跪了几天几夜请陛下收回成命,说这一辈子只会娶我一人。

圣上发了好大的火,还砸了好些东西,最后还是妥协了。

为了不让我受委屈,他还请了国公来保媒,大婚当天圣上还亲自来送了贺礼,一时间我真的成了国都最风光的新娘子。

新婚之夜,宣恒抱着我,像是要把我揉进他骨头里一般。

他说是他没有护好我,我应该是他手中细心呵护的明珠,不该让我受了这么多苦楚和波折。

我轻轻吻上他的眼睛,我又何尝会怪他……

可是便就是这样的人如今也让人看不真切,是他给我的底气,让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与他人共侍一夫。

秋月在旁边轻声唤我,我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睡着了。

空气中有一丝淡淡的药材味,这几日总是闻见,秋月吸着鼻子闻了半天也没有闻到,她扶我坐起身,轻轻的替我按了按太阳穴

“夫人,奴婢感觉你近日很是嗜睡,睡着了还一直说梦话,还总是在梦里流眼泪。”

“将军真的太过分了,你现在身子这么虚弱,他都不来看看你。”

不多时,才听的屋外吵吵嚷嚷。

秋月探出头去瞧,顿时气的挽了袖子冲了出去。

院里一阵高声叫骂,再就是清脆的几声耳光。

我忙随意的披了外衣走出门去。

秋月被一个陌生的婆子绞着双手,正气的破口大骂。

她的脸颊已经红肿不已,嘴角还带着血迹,几个院里的丫鬟都唯唯诺诺的趴在地上。

原来是王娇娇带着几个丫鬟婆子来院里了。

但这几个丫鬟婆子都面生的紧,但是看样子都是有些身手。

“娇娇姑娘,有话好好说,你有什么事冲我来。”

我直直的看着她含着笑意又带着魅惑的眼睛,她才示意婆子松了手。

秋月咬着嘴唇,忍着没落泪,站在了我身旁下意识扶着我。

“这刁奴上次顶撞将军,恒郎念及和姐姐以往的情份,未曾追究!”

“但是方才这丫头方才又口出狂言,我让下人略施惩戒,也替将军好好理理这府上的规矩。”

“姐姐不会怪罪我吧?”我看她惺惺作态,只觉得好笑。

她见我不说话,便示意身边的丫鬟送上来东西,信封上休书二字,刺得我眼睛生疼。

“好姐姐,我本是不想来的,我不在意名分,但是恒郎不愿意我受委屈,也不愿意我肚子里的孩子受委屈!”说罢她摸了摸还有些平坦的小腹,又笑得一脸得意。

“他要给我的是正妻的身份。你嫁入将军府7年,未曾为恒郎增添一儿半女,已是犯了七出。将军如今心中只有我一人。”

“够了!”我提高音量喝道。

我忍着眩晕的感觉,紧捏着手,指甲陷进肉里,疼痛刺激着自己勉强维持不倒下。

我还是没能控制住颤抖的声音:“你让宣恒亲自来和我说。”

“苏凝,你想听什么?”不知何时,宣恒竟不声不响的站在一边,他穿着浅色的长袍,显得身形单薄修长,曲领襦将脖子遮的严严实实。

依旧是熟悉的面容,我最终难以抑制的落下泪来。

他站在王娇娇的身侧,抬手揽过她的腰。

看我的眼神却一片寒意,见我落泪也未曾有过动容。

王娇娇柔软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他身上,笑得一脸得意。

我从未想过一天他会站在我的对立面,维护另外一个女子。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为什么?”

我看着他,看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

秋风卷了院里的落叶,他抬手理了理王娇娇被吹散的鬓发,

“如你所见,娇娇怀了我的孩子,我不爱你了!”

“那这个呢?”我指了指他挂在腰间的平安佩。

这佩是我当初从山脚一路跪拜到佛前给他求的,他一直都带在身上,从未离身。

“那你为什么还挂着我送给你的玉佩?宣恒?”

我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里还透露着最后的一丝期待。

“娇娇也给我求了平安符。”

他摸了摸胸口,淡淡一笑。伸手便扯了腰间的玉佩:“这个,用不上了。”

玉佩落地碎成了两块。

我腿一软还是跌下身去,忍着喉头一阵腥甜,捡起碎掉的半块玉佩:

“如你所愿,自此,你我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愿你喜结良缘,永结同心!”

我当着他的面将割断了长发,黑发落地一瞬间,他却搂着王娇娇,转身离开的决绝。

秋月在一旁看着我割断的长发和满手的血迹,吓的哭喊着:“将军,你这样对夫人,你会遭天谴的!”

他没有回头,留下的只是背影。

秋月在一旁低声抽泣,一边给我手上的的伤口细细的涂着药,这丫头这几日怎得总是哭哭啼啼的。

我遣了她出去,坐在窗边发呆……

我想起年少时的宣恒,他那么意气风发,却甘愿陪我清闲度日。

当时,因为宣恒的存在,本就处于劣势的局势,在他的带领下居然有了迅速的扭转。

接二连三的捷报,让全军都士气鼓舞。

最后一战,是他带着一小批人马不知道通过何种方式穿过了敌军的层层防线。

轻骑奔袭深入敌军的腹地,里应外合,趁夜将敌军打的措手不及。

这一仗以少胜多,赢得极为出彩。

至此,敌国主动约定休战。

班师回朝途中,沿途人人都尊称他为战神。

圣上也对他宠爱有加,称有他是国之大幸,是当之无愧的“战神”。

他成了万人敬仰的大将军。

然而他拒了和公主的赐婚,圣上揽了他的兵权。

他空有大将军其名,却无任何实权。

我知道,他是以娶我为条件作为交换,皇帝才无奈妥协。

大婚之后,他日日带我游山玩水,几乎不曾分开。

他说我身子羸弱,不愿我承受身孕之痛,我才知道他娘亲是因为生他而死。

他说宁愿不留子嗣,也不愿我冒生死的风险。

他与我日日耳鬓厮磨,诉尽衷肠,吻着我的额头说要和我一人携手,相伴终老。

婚后不过第三年,入夜了宫里来了急召,去的时候门口一群大人候着和他一道入了宫。

一连几日他都夜半才回来。

我也预感事态有些严重,心中一直惴惴不安。

府上丫鬟出去采买回来,一群人聚在一起说着话,神色惊恐。

原来是城中有人散播敌国毁了休战之约,修炼了凶猛异常的异兽,誓要月余踏破国都,边疆已经一片惨败。

出兵是在半夜,昏暗摇曳的烛光之下,他最后吻了我说:“阿凝,不用等我。”

秋月匆匆进屋来:“夫人,他们遣了院里你收留的所有的丫鬟婆子出府去了。”

我让秋月拿了些银两,散给哪些被遣出府的人。

秋月又开始哭了,这丫头真是被我养的太过娇气了,我替她擦了擦脸上的伤口:“我给你备了嫁妆,只是没法让你从将军府风风光光的出嫁了,你带着这些东西寻个好人家或者好去处吧。”

“夫人,要不是你五年前救了我,我早饿死在逃荒的人堆里了。”

她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我这条命都是夫人的,夫人去哪我就去哪儿?”

我被她的认真的样子逗得发笑,也没强撵着她离开。

秋月是我从街边捡回来的乞儿。

宣恒率军离开了几日,城里人心惶惶,还有一些难民从临城逃来的。

说是山贼猖狂,占了村庄。

我便把她带在身边,细细养着,如今也是十四五岁的姑娘了。

宣恒离开之后,因为有她的陪伴,我才不至于太孤独。

而如今,也只有她陪着我了。

苏嬷嬷死后,我几乎都是在盼着宣恒而活。

如今他有了新欢,我也该离开了。

几日后,我带着秋月离开了将军府。

思来想去,又回了曾经的庄子。

宣恒当时派人重建了庄子,还是保留了最初的模样。

我住进了幼时的屋子,远离国都的喧嚣。

如今庄子里小孩子都是成群结队,想是来了生面孔,他们一群孩子总探着脑袋往屋里瞧。

我让秋月拿了甜果子给他们,他们便天天守在门口,拿打来的野味换。

秋月许是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好,也不再在我耳边唠叨。

转眼已是寒冬,漫天大雪,我捧着暖炉坐在门前,看着秋月和一群孩子堆着雪人。

就是这样活着,也是最好不过。

番外

?王娇娇篇

其实我本名并不叫王娇娇,不过是进府之前,临时取的名字罢了。

我是苗疆圣女,无情无爱。

苗疆女子善用巫蛊之术,而圣女却能将巫蛊之术运用到极致。

那日,几个中原人忽然闯入圣地,为首的男子剑眉星目,满脸风霜也挡不住俊俏。

我欲调戏他,假装衣衫滑落香肩半漏攀上他的脖子。

他却一把推开我,一本正经的离我老远。

我觉得这男人真是不知好歹。

他们自称是受圣上旨意,前来苗疆求圣女相助。

他们是带着师父当初留下的信物前来,让我助他们抵御敌军的狂袭。

在他们来之前,我多少有些预感,但是没想到他们找来的这么快,想必是战况已经十分惨烈。

早在半月之前,我就听到了风声。

敌国在两年前的大战中落败,虽主动签下了十年休战的文书,但一直蠢蠢欲动。

却又忌惮战神宣恒的实力,休整两年一直没有动静。

后不知从何处寻得四只凶兽,在四位驱兽人驱使下,凶残异常,且会分辨敌我。

凶兽残暴,难以抵挡。

等我和他们一同赶赴战场的时候才发现,传闻竟不及真相的十分之一。

曾与凶兽正面交战的只幸存了几人,但是都被吓的不敢再战,也已经状若痴儿。

一时之间,边防被连破几城,敌军所到之处,皆成人间炼狱。

几位副将几度奔溃,几乎丧失了战斗的意志,认为这一仗,不可能胜。

只有宣恒镇定如常,他让我为他种下失心蛊。

失心蛊是苗疆禁术,它可以短时间让人体力暴增超出常人百倍,但会很快消耗掉生命,一旦心力耗尽,人就会无力回天。

而且一旦蛊虫入体,非意志超强之人,很容易迷失心智,陷入癫狂。

到时别说是借此尝试与凶兽一博了,怕是整个军营都会陷入危机。

我不愿意,我也不想他死。

然而战况愈渐焦灼,死伤人数远远超出剩余兵力能承受的范围。

然而,却别无他法,只能一试。

他威胁我给他种蛊,我无奈只得带他远离人群。

一天一夜,我眼睁睁的看他变成一个怪物挣扎嘶吼,慢慢清醒恢复了意识,最后消失在我的眼前。

将士们把他抬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恢复成了人身。

他浑身布满恐怖伤痕,人也虚弱的只剩下一丝微弱的气息。

我不知道他是怎样避过四只凶兽的围攻,将四个驭兽之人撕碎的。

听在场的将士说,凶兽最后居然调转了方向,敌军也元气大伤。

不过片刻,凶兽竟原地消失不见,他们在凶兽消失的地方找到了已经不成人样的将军。

没了凶兽的威胁,副将带着将士们抱着必死的决心,将所有的敌军一路打回了边防之外。

然而这一仗赢得所有人都没有力气再欢呼。

我守在宣恒的身边,他的浑身的伤口开始溃烂,我只能尝试缓解他的痛苦。

将士跪了一地,求我救救他们的将军。

最后我决定带他回圣地。

我将他的肉体放在圣池之水里养着,勉强维持着他的肉体不再溃烂。

我翻遍了圣书所有的内容,终于找到可以用九死还魂草养生死蛊,可医死人肉白骨。

以蛊养蛊,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他意志十分坚强,竟一直吊着一口气,未曾散去。

我守了他五年。

他醒过来的哪天,一直重复的喊着一个名字:“阿凝。”

我知道那个女子,是他的青梅竹马的发妻。

也是他苏醒过来的信念。

他身体恢复的很快,几日便能下地行走。

我却不安,这并不正常。

他一心想要回去见他的阿凝。

我担心他长时间离开圣水,又会伤情恶化。

也不愿告诉他,他的心脉已经受了不了逆转的重创,往后也再动不得刀枪。

这对一个将军而言,和废人无差。

最后,我还是同意放他回国都,但是条件是,我要一道同行。

他无奈同意,一路上都下意识的和我保持距离。

大概是终于可以见到心爱之人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欢喜。

然而,造化弄人。

即将到达国都时,他手臂上和脖子上开始出现一块一块恐怖的毒癍。

我扯开他衣服才发现,毒癍已经长满了全身。

他又开始陷入昏迷,醒过来的时候意识也有些混乱,他将我当做了苏凝,抱着我一声声的唤她的名字,倾诉思念。

清醒之余又叫我不要带他回去见她了。

我知他不过月余的时间,他是怕好不容易重逢却又要面临离别之痛,不想死在她心爱的女人面前。

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也越来越短。

为了就近寻些药材缓解一下他的痛苦,不得以在国都找了处客栈住下。

然而不知何时走漏了风声,苏凝竟直接找到客栈里来。

我第一次看到那个女人,论美貌,她断不及我。

然而她就只是站在那里,像一株白色的剑兰花

她眼底不带情绪,只是定定的看着我,一时竟看的我有些无措和醋意。

我故意放柔了身段,捏着嗓子说话:“恒郎一路舟车劳顿,正在屋内休息,稍迟些,恒郎醒了我再和他说姐姐来过了”。

我抵着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去,我以为她会冲进去。

但是她居然一句话没说,带着她的丫鬟转身离去。

回头我才发现,宣恒正好醒了,他站在窗前看着苏凝离开的背影。

他让我陪他演一场戏,一场让她心爱之人心死的戏。

他想让用这种方式逼苏凝放下对他的情意,他不愿苏凝余生活在失去他的悲痛里。

我终是和他回了将军府,在他心爱之人面前和他演着郎情妾意的恩爱戏码,遣散了府上丫鬟婆子,假装自己怀孕刺激她,我仿着宣恒的笔迹写了休书,还将她最疼爱的丫鬟打了一顿,将她们赶了出去……

苏凝离开的那天,他难得清醒过来,拖着只剩几日的身体,悄悄的跟着她,看着她回了他们曾经生长的庄子。

他细细打点好了庄子里里外外的一切,求圣上护苏凝及她身边之人一世安宁,封锁他死去的消息,终是咽了气。

我将他爱惜不以的平安佩和他葬在一起,还将他写给苏凝所有的书信都一并烧的精光。

火光里我似乎看到他带着笑意提笔写着:吾妻阿凝,见信如面,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苏凝-

我像苏嬷嬷一样,坐在屋里给秋月绣着嫁衣。

我想起来新婚之夜他对我说的:“唯愿和我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我不由得落下来泪来,我似乎在朦胧中看见他坐在我的跟前。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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